千星十几岁的时候就对打扫屋子这回事得心应手,这会儿重新上手,大概是(shì )因为用了心的缘故,竟仿佛比从前还要利落,不过一个小时就收拾完毕。
她在那小区门口站了(le )很久,转身往外走时,整个人依旧是恍惚的。
千星站在他面前,衣服是湿的,头发是湿的,颇(pō )有些狼狈。
虽然是他亲口说出来,然而她既然认同了,跟她说的似乎也没什么差别。
好在十分(fèn )钟的路程过不了几个马路,很快他就会抵达医院。
旁边的那朵沙发里,坐着千星曾经见过一次(cì )的霍柏年。
霍靳北就坐在客厅里,听见动静,朝这边投来平静无波的目光。
唯一知道的是,如(rú )今,她的眼前就只剩了一条路。
听到这句话,霍靳北视线又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钟,似乎有什(shí )么话,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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